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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上专访衣湿乐队主唱游淼编曲形式和每首歌所要张浅潜黄石陈司翰冯颖琪郑秀文

时间:2022年08月03日

专访衣湿乐队主唱游淼:编曲形式和每首歌所要传达的主题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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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黑果BlackWeed的第104篇文字访谈。

本期采访&文案 凌曦

本期受访:衣湿乐队主唱 游淼

衣湿乐队新近发布了新专辑《功能强大的汉化视窗软件龙门阵》,和专辑名相关,“龙门阵”来自于巴蜀方言,是四川人“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一种生活方式,指代一种不限边际、趣味无这是由于很少有人真正去寻觅能够工程化的穷的摆谈。与此相应,《龙门阵》以四川传统民歌和新民歌为形式,以巴蜀方言来演绎创作内容,融入同样以巴蜀方言为元素的Hip-Hop,形成了这张依旧保持了衣湿一贯“方言摇滚”的风格但又不乏其特立独行性的专辑。

凌曦:“这张专辑里的几首四川民歌是您近几年的民间采风作品么?还是不需要经过采风过程,基本靠您日常所见所闻来进行对曲调的积累?”

游淼:“这次其实没有什么采风,因为我已经住在广东很多年,平时都要上班,假期基本都在演出,极少有时间回家,所以基本上这些都是记忆中的东西,小时候唱过的、听过的,其中大部分都是童谣、顺口溜之类的东西。这些童谣和顺口溜本来是没有旋律的,我再重新谱曲和编曲,形成作品。”

凌曦:“如何想到了与谢帝进行合作,在民歌基础上加上Hip-Hop?”

游淼:“和谢老板其实早在他参加《中国好歌曲》之前就在微博上互相认识了,一直说着说着要合作一把,方言乐队加方言Rap的对撞一定很有趣,但大家都忙且不在一个地方,这事就一直这么搁置着。直到去年街声邀请我们做一个专场,提出要找嘉宾我就找了谢老板,刚好他也在成都,终于成功‘合体’了一次。”

凌曦:“当时合作的哪首作品?”

游淼:“那一场我们合作了两首歌,一首是我们的《螃蟹歌》,他在后面加了一段Rap;一首是他的《法克鱿碧池》,我在里面加入了几个唱段。

我们当时提供了好几首歌给他备选,但他选择了最传统民歌的《螃蟹歌》,我也是有点意外,我以为他会选更high的一些歌。后来他说,也是觉得越是这种民族特色更浓的作品,跟他的Hip-Hop风格碰撞起来,才越有味道。另外透露一下,我们正在密谋给这首歌拍一个十分酷炫好玩的MV,四个字形容——‘土洋土洋’的。”

凌曦:“后来在您乐队与他的共同创作当中是否会感到民歌与Hip-Hop两种不同音乐体系、或者如您所言是土与洋之间的‘冲突’或者是一些相对难以融入的点?”

游淼:“其实还好,因为我们也都用了西方的音乐架构(主要是律动)去做整体的编排,本来就已经不是真的‘土’那种民歌了,所以结合起来还算融洽,比如feat.谢帝的《螃蟹歌》,他rap的部分本来就是用了Raggae的律动;比如这张专辑另一首加入了Rap的《把把烧》,编曲上是old school风格的Blues-funk。”

衣湿乐队《把把烧》MV

凌曦:“除了民歌改编之外的另外几首原创作品我可以理解为是以民族音乐这种风格作为基调并也因此采纳民族乐器么?”

游淼:“对,其实我是这样理解的——其他几首应该算是新民歌的尝试。比如《落雨天》,我是尝试用一种简单但又较为诗化的语言去写一首优美的民歌(或者说儿歌),但在旋律优美的前段结束后,后面又加入了全新的篇章;再比如《把把烧》,算是我尝试用一种介乎于说唱和唱之间的新民歌创作方式讲了一些琐事;而《猪头定律》则是用Blues的框架做了一个比较市井街头的、带点自嘲主题的民歌。

这些所有的编曲形式,都是跟每首歌的所要传达的主题息息相关的。”

凌曦:“那对民族乐器的使用上您会遵循一个什么样的创作想法?”

游淼:“也是一样的,任何大黑摩季乐器的使用都是要为主题服务的,并不是说有了民族乐器就一定民族风,没有乐器就没有民族风。像《猪头定律》里民族乐器的使用就很克制,仅仅在最后尾奏部分出现了三弦。”

摄影:房柯frank

凌曦:“我之前采访过张尕怂,他认为朴素的传统民歌在音乐性上其实并不强,大多数停留在民间艺人的自娱自乐这种水平,必须要以现代音乐元素作为创新,这似乎也是您的观点。那您觉得这种对传统音乐的突破,如果想要做到既保留其原始风貌、又增加其音乐性,关键点是什么?是要把西方非常系统和成熟的乐理体系引渡到民族音乐当中么?”

游淼:“对,我和尕怂观点是一致的,我觉得传统音乐的突破,或者说,我们如何去创造新的‘传统音乐’,第一重要的是主题,精神内核;其他的都是要围绕着主题来开展的,用什么律动、和声、夏奇拉乐器,其实没有一定之规。

我们有很多作品是吸纳了西方音乐的架构的,也有很多并没有,或者说部分没有。比如我去《中国新歌声》改编的《双截棍》(确实只是一首应试作品,但也是我们很认真去做的),这首歌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和弦;

同样的一个和弦写一首歌的还有收录在《神怪辞典》里的《秋夜喜雨》和这张专辑里的《螃蟹歌》。”

凌曦:“也就是说您认为是主题决定音乐创作走向,音乐是表达主题的手段,对么?”

游淼:“是的,如果你写的是歌,甚至也不只是歌,曲子也一样,表达主旨是第一位的,技术都是为主旨服务的。”

摄影:房柯frank

凌曦:“那您觉得这个‘民族风’其实是一种音乐理念?并不是配器和编曲的固定套路,是吧?”

游淼:“是的。严格来说并不是什么民族风,只是也确实没有更好的词来指代。要表达的科研院所技术创新与企业需求、地方产业发展之间的匹配度较低是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历史和现在、性格和天气。”

最近,衣湿乐队公布了2018新专辑《龙门阵》全国巡演计划,本次巡演自7月21日自中山启程,12月15日在长沙收官,历时近三月,跨越十三座城市。

凌曦:“这次巡演会和谢帝一起把Hip-Hop也带入现场么?”

游淼:“如果日程上合适的话可能会有神秘惊喜。”

凌曦:“最后无关于这张专辑的问题,您如何看待关于衣湿乐队的一种坊间定位——农金?会把衣湿和云母逼、驳倒这类乐队放在一起来进行归类。”

游淼:“这个没什么,我觉得挺好的,云母逼和驳倒都是我们的好朋友。大家有不同的地方,也有相同的地林帆方,就是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乐队。我十分怀念那几年农金浩荡的日子——顶马和云母逼还没有解散,还有与人、搬砖等等奇葩乐队,我们一起搞了‘小清新音乐节’,非常惬意。农金这个标签也不能算别人贴的,毕竟是我自己给自己贴了畜牧民谣的标签。”

凌曦:“几个乐队都很擅长以一种非常调侃的方式——不管是填词还是音乐创作,来间接地讽刺一些值得关注的社会问题,可能因为早期这么做的乐队被认为是金属,大家渐渐把这类乐队不管什么风格都归为农金。我之前问过张百万(驳倒乐队主唱)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音乐,他给我的回答是‘他对音乐其实很悲观,只是想在音乐这个领域留下这么一种刺谑的声音’,您有过这类想法么?”

游淼:“我倒没有这么悲观,因为我学过的经济学知识告诉我,是产品先于市场,而非相反。如果你认为自己的产品好,市场却不接受,那就要想办法让市场接受——我选的办法就是,做土摇金曲翻唱,解构权威、经典——其实就是蹭热度。当然这样做的副作用也很大,到现在也有很多人觉得衣湿就是一支瞎胡翻唱的乐队,其实他们不知道,我们现在演三个小时的音乐会都基本没有翻唱歌曲了。”

凌曦:“可以理解为这是您当时的一种手段么?”

游淼:“对,不得已而为之。同时也是一种修行、一种锻炼,毕竟要做好翻唱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要在原曲的架构下巧妙解构,重新编曲,还要融入自己的特色,让人过耳不忘。可以说通过三张土摇金曲专辑的锤炼,也让我们做自己的音乐的时候,更有经验和自信了。

但这事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感觉永远也洗不白了,哈哈哈!”

凌曦:“那您觉得衣湿目前的音乐是否还是在走一些调侃或讽刺的路线?并没有像很多乐队一样去很正面的表达,往往喜欢绕个弯子把这个事儿说得有趣。”

游淼:“调侃和讽刺依然还是会有的,这是劳伦希尔我们的特点,会一直保持下去。”

本期特别感谢

衣湿乐队

衣湿乐队主唱 游淼

摄影师房柯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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